*冬日段子第二弹,前一弹在这里→寒冬和你,你和温暖的他
*梗自微博话题#冬天你最离不开的三样东西#
*点梗还债,楼层按照之前的顺序排列,拖太久不好意思挨个艾特【少女心被榨干的憔悴.jpg
*从冬天拖到了春天我真是马上拉根风筝线给大家表演个原地上吊算了太血腥还是土下座吧【跪
*今天份的ooc依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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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的场合】
任何物品放置久了都会长出别的东西来。
冬天的被炉会长出猫,你把脚伸进去的时候会碰到那些暖乎乎毛茸茸的小家伙;除此之外,也还会长出审神者来。
懒洋洋地缩进被炉,面前摆着让人败兴的公文。
你撇撇嘴,从衣兜里把手机掏出来,开始玩《猫里奥》。
唔,这里要跳一下……这里,啊!哪儿来的钢刺!……撞一下头顶的砖头,嗯攻略说了这个掉出来的东西不可以吃——噫!这个云也不可以撞吗!哇还有表情嘲讽!
你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将公文完全抛诸脑后,开始全心全意地和游戏作斗争。
唔哇——这个鬼知道这个蘑菇吃了之后会变成肌肉兄贵把道路压塌方啊!
被你锤了一拳头的桌子:hp-1。
这时忽然有一双温暖的手将你握住,清润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这里有一个可以直接通关的通道哦。”
游戏里的卡通小人伴着庆祝的音效直接传送到终点,这边的你也扬起眉欢呼了一声,侧头准备道谢时,就看到你的近侍那张平和又温雅的脸。
啊哦。
你缩了缩脖子。
“好了——没——收。”
他笑眯眯地缴走手机,还拿在手里钓鱼似的晃了一晃,引得你的脑袋向日葵般的转了一圈。
你委屈巴巴的表情逗得他绷不住地弯了弯眼,金眸里水光粼粼闪烁,下一刻又挂上公事公办的商业笑容。
“您要是能好好把公务处理完,也不是不可以还给您。”
你马上将公文翻开,拍了拍纸面,拿起笔,眼热地看他,表示自己开始好好工作了,他这才在你身后坐下来。
窗是开着的,留了个换气的口子,而他坐在了那个风口处。
而这边咬着笔头写报告的你突然想起来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等会儿,这游戏他怎么这么熟练?
【青江的场合】:
和冬天最搭配的是什么呢?
是红色。
明艳的圣诞帽、电暖炉亮着的加热丝、冻得冷冰冰的鼻尖、还有被热气熏得有些烫的脸颊。
你趴在被炉里,望着窗外簌簌飘着的大雪,不禁又往被炉里窝了一点。
“还是有点冷呢。”
坐在你身旁的大胁差先生学着你的模样趴在桌上,歪着脑袋和你的脸对着。
“这样呢?”
你往他的方向挪了挪,你们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静得你可以看见他被压在脸颊下,修剪得圆润适宜的指甲上有拉成细条的光,泛着玉质品般的色泽。
“还是有点冷呢。”
他又重复了一遍,撑起了脸,声音比往常低了些,仿佛雨水落进深谷,带着听不见的回声;可他的模样又是笑着的,眸光中绕着几丝勾人却又不自觉的无辜。
“那……我再坐近一点?”
似乎是被这样的注视所蛊惑,你又往他那边坐了点,伸手将他的拉住合在掌心——骗人,这明明比自己的手还要暖和。
他看着你的动作,偏偏头,滑落下来的发丝上泛着柔亮的缎光。
“还是有点冷呢。”
他重复了第三次,可这次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反手将你往他的怀里一带,你猝不及防地扑进去了,密封的空间里全是他的气味,像是宣示一般张扬地将你自身的气味替代;抱住你的双手力道不大,却压得你不得不整张脸都贴在他胸膛,听着里面安稳跳动的声响,如同挂钟的摆动,令人心安。
“嗯——这样就暖和了。”
他将一只手扣住你的肩膀,接触面加大,你不得不用手环住他的腰肢,这样能让姿势更舒服一些。
你回想起刚刚穿透发丝的那一瞥,那只掩在阴影中的眸子,热烈地燃烧着,那样的温度似乎要将你烧焦。
是温暖得让人想流泪的红色。
让人无法放手。
【江雪的场合】:
他的指甲上泛着贝似的柔和光泽。
你捧着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借着这个动作的遮掩看他。
看他喝茶的模样,垂首时脸边冰蓝色的颊发滑落下来,在脸侧投下浅浅的阴影。素白的指尖似乎都能透出杯身的赭色,而袅袅的白雾升起来,熏得他的眼睫都带上了些错觉般的朦胧感。
廊外的梅花开得正好。
热烈的红,刚绽放的新蕊,缀着白生生的碎雪。
“热茶和赏梅,果然是冬天一定要做的事呢。”
你再抿了口茶,轻声感慨。
“花开了很快就会谢了,枝头跌坠到泥里,重入下一个轮回。”
他抬眼来看你,冷蓝色的眼带着几分惯常的郁郁。
“只是徒劳的盛开啊。”
“但它们会将自身融入泥土成为养分,在每一个花期都这样反哺给下一任即将盛开的后来者,也是一种传承呢。”
你看着他笑了。
“并不是无用功。”
他有些怔然地看着你。
随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微微皱起了眉,接着解开了披风的领结,越过桌面,倾身到你面前,轻轻给你披上。
视线一瞬间的暗了,下一刻又亮了起来,你似乎闻见一点梅似的冷香,萦绕在鼻端时脸颊还残留着发丝的触碰感。
他还低着头认真替你打着结,瘦削的指关节上浮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苍白的纹理间格外清晰。
毛绒绒的领子包裹着你裸露的脖子,还带着融融的体温,一点点地浸进皮肤里,连带着自己的脸也开始发烫起来。
他这时才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你,嘴角有了一个极轻微上扬的弧度。
“至少有您的存在,让这个悲伤的世界有了意义。”
【数珠丸的场合】:
他在旁边干什么呢?
你仰面望着天,靠在温泉池的壁上,默默地想。
此时天上飘着絮絮的小雪,落在脸上、肩头、锁骨、胸口,有一星微微的冰凉,下一刻又燃烧起新的热意。
他呢?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呢?
那些雪落下来,沾在他墨色的发上,柔软的眼睫上,淡色的唇上,或许还会就在唇上化开,很快就被蒸干,又或者积融成水珠,在他抿唇的刹那漫进他的唇齿间;
落在他瘦削的肩头,盛进他深凹的锁骨窝,就着体温熏化了,一点点累积着,加入了温泉的蒸汽,很快满了浅浅一窝,在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间就顺着锁骨弧度最为凹陷的那一点滑下来,途径他的胸膛,然后……
你把脸埋进温泉里,噗噜噗噜地吐泡泡,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场内安静得很,泉水的热气蒸腾着湿润的暖气,视野前笼着淡淡的白雾,你奋力组织着脑内的语言。
“今天的清酒很好喝呢!”
你的声音在这个半开放的空间里响起来。
骗人,你今天根本就没有喝酒。
你瞄了眼一旁空荡荡的盘子,有些忐忑地咬咬嘴唇。
“是呢。”
一墙之隔的温泉响起来另一个又沉又稳的男声。
“但您也要少喝一些,自制力也是自身修行的一部分呢。”
屏住了刹那的呼吸,得到回应的你忍不住松了口气又窃喜地笑了起来。
你喜欢他的声音。
发声时字音圆润,每个音节都低入你的心底,带着梵唱似的韵律。
“新被子做好了,可以温暖地过冬了。”
“是呢,辛苦您了。”
“我吃到了大家做的梅干,没有上一批次的甜。”
“您最近胃口不好,吃点酸的也可以开胃。”
你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平时你是不会这样的,总害怕自己会打乱掉这位寡言少语的付丧神既定的修行步调。
“明年——明年要是也能一起看雪,就好了呢。”
你忽然又仰起头看天,说话的声音也比之前大了不少,像是想要掩饰什么一般。
温泉场里静默了片刻。
“会的。”
他说话的声音带了淡淡的笑意,又有着誓言般的笃定。
“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和您在一起。”
【大般若的场合】:
“不想出门啊——”
你哀嚎着从被子里爬出来。
“再赖会儿床就要迟了哦。”
你的近侍无奈站在床前。
“诶——鬼知道这种雪天也要开会啊。”
你深深叹了口气。
“您等会儿。”
他制止住了你拿起那件外套想要往身上套的行为。
“……如果这是您自己挑的,那还是算了吧。”
“……”
你无言地把那件外套又搭了回去,接受了他给你换上的另一件。
他的手臂在你的头顶上晃了一圈,手套和衣袖间露出一段细长流畅的手臂;而他垂着头为你扣上衣扣时,粉色的发带顺着他被束起的长发安静的垂下来,却不会有违和感,只觉得这抹粉色在寒冬里又柔和又温暖;
而他抬起了头,替你整理衣领时,你看见他包裹在衬衣领里的脖子,领口系着的位置上方就是喉结,偶尔会因为吞咽的动作滑动一下;灯光投下来的光弧顺着他的颈部线条起起落落,最后落进衣领里。
你别开了视线,觉得耳根有些烫。
他把厚厚的毛绒袜子递给你,又将一个手掌大的自热暖包塞进你的衣兜。或是无心,他的手抽出来时,手指在你掌心稍稍挠了一下,微痒的触感像是挠在你的心上,让你不由得蜷了蜷指尖。
“本来想陪着您去的,但既然是审神者之间的会议那就没办法了。”
他无奈地偏偏头。
“那我出门啦!”
你站在门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艰难地对他举起手敬了个礼。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他被你的模样逗笑了。
“别让我等太久哦。”
【烛台切的场合】:
你捏着被套角,摸到里面的棉絮,猛地一抖——
被子扑啦啦地响了,在空中发出蓬松的抖动声。细小的棉絮缕在空气中浮腾,窗外的天光透过来,微微地闪闪发亮。
屋外的雪势头落得正大,屋内是松软的家居小靴子,刚换好的厚被子被收藏了一整个秋天,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呜哇——最喜欢的就是冬天了,想在被子里待到天荒地老,根本就不想出门!”
你在厚被子上打滚,鼻尖是洗衣剂清新的香味,但又因为室外潮湿是在室内烤干的关系,又含着炭火的暖热。
“咳,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请您还是注意点形象吧。”
他将视线从你腰间翻出来的小肚皮上移开。
“好歹也对我抱一点警惕心吧,毕竟我也是个男性呢。”
“诶,光忠才不会呢。”
你又翻了个身,这次露出来了一截白净的腰线。
他的眼睫像是夜色里的蝶,悄悄地扑了一下,就有暗色漫进了那双金色的眼。
“您怎么知道我不会呢?”
眼前的视野陡然变暗了,你身畔的床微微下陷,他沉沉的声音在你耳侧响起,直直穿过了耳道,撞到你的心脏,让它不受控制地猛跳了一拍。
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只带着半截黑色手套的手支在身旁,筋骨的线条从手套里蔓延出来;而他的呼吸带着压迫感拂在你的脖颈处,那里的碎发摩擦着汗毛,带起了一点细微的战栗感。
“——开玩笑的。”
他将你捞起来,你靠在他怀里的时候感受到他的胸膛因为带笑而微微颤动。
“晚饭是您最喜欢的火锅,再不去就没菜了哦。”
隔着老远你似乎都听到了火锅炉中沸腾的声响,小灶里黑色的炭木裂着亮红色,浓郁的气味升到天花板,旁边的木质廊柱都浮着层细小的蒸汽珠,咕噜噜的汤底烧得滚开,烧进寒冬里,融进这漫长的冬日,连记忆都开始温暖。
他侧头看着你,只是看着,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当然不会那样。
毕竟会吓到你呢。
【长谷部的场合】:
“天太冷了,您实在不必跟来的。”
他望着你,无奈地叹气,随后将你的手攥紧了一点,轻轻地搓了搓,微微哈了口气,似乎这样就能给你传递更多的热量。
“我不跟来,万一你迷路了怎么办?”
你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可手却没有缩回的意思。
“也只是买个奶茶而已,要是您这样的小要求都无法完成,那我存在的意义何在?”
他神色一正,将你随口的玩笑话当了真。
“只要是主命,买奶茶这样的事我也能完美的……”
“好了好了。”
你头疼地止住他。
“可又不是我一个人觉得冷,你也会觉得冷的吧?两个人一起的话,挤一挤总会暖和一点的不是么?总不能因为我的任性,害得你生病吧。”
“没那回事,我其实不冷——”
他的话没说完。
“骗——人。”
你突然伸手拧住了他的鼻尖,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里面清晰倒映着你的动作——将微微蜷在一起的手又打开,像是放了朵小小的烟花。
“鼻子都是冰的,怎么可能不冷。”
他有些怔怔地看着你,半晌后被你用奶茶贴脸所带来的暖热所惊醒。
在室内暖气所带来温差下,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红,眼里的藤紫色愈发清亮,神色慢慢地缓和下来。
“是有些冷呢。”
他微微颔首,终于坦率地承认,下一刻将你的手和奶茶一起合在掌里。
“但现在不了。”
你是他唯一的火种,而此刻你在他的身边。
“能将您捧在手心,是我此生的幸事。”
【鹤丸的场合】:
“石头剪刀布,平局再一次!”
啊啊啊又输了!
在“谁输了谁就去买热可可”这样的活动里,你已经不知道输了多少次了。
郁卒地看着自己比出来的剪刀手,你气得用那把剪刀夹了夹面前付丧神的脸,他偏着脑袋躲你的动作,又用手肘别住你的脖子,不顾你的挣扎揉了把你的头,模样带着点少年人恶作剧成功的意气。
“我不管,你得陪我!”
你挂在他的脖子上,开启了撒泼模式。
“诶——愿赌服输哦,您这是耍赖啊。”
他勾住你的腰,稳住你的动作,半是苦恼半是戏谑地看你。
“真的不去吗?我要是被雪留在路上,你不仅热可可没了,连我你也没了哦。”
你气鼓鼓地扯他的脸。
“这样啊……”
他沉吟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吧。”
“嘁,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热可可。”
你悻悻地收回手。
“哎呀呀,和热可可比起来,还是您更重要;”
他则是对你眨了眨眼,淡金色的瞳带着太阳的温度。
“毕竟您要是回不来,这样的惊吓我可不能承受呢。”
一路上挤挤攘攘,雪地上的两行脚印有些混乱,排在一起,有些脚印重叠了,远远望去,就像是一行脚印。
“呜哇,您的手怎么这么冷……”
“冷也不准拿出来!我就要揣在你兜里!”
“行吧行吧,您也就只能压榨欺负下我这个劳工了。”
你瞥见他的脖子后露着一截白净的皮肤,在冷风里微微了起了点鸡皮疙瘩,再看了眼自己这边拖出来一大截的围巾,忽然停住了脚。
你把有些泛红的脸埋进围巾里,伸手有些粗鲁地调整了一下位置,将他的脖子好好包裹起来。
“哎,其实我不……”
“让你围就围着!”
你侧过脸凶巴巴地吼了声。
他看着你别扭的侧脸愣了愣,随后“噗”地笑出声,眼睛像是耀眼的恒星。他一展臂揽住你的肩,把你收进怀里,又有些恶劣地揉了把你的头。
“好好好,走,回家啦!”
【龟甲的场合】:
“所以付丧神为什么会生病?”
你恶狠狠地勒了下身旁付丧神的外套腰带,明明有厚衣服,非要穿着那么薄的内番服守着她,这下好了,发烧了。
“唔……”
由于你过于粗暴的动作,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脸不知道为什么更红了,其下的原因你也不想知道。
“哈……毕竟守着主人大人是我的使命……”
“行了你别说了。”
你拍了下他的额头,他仰了下脑袋,可是却不觉痛似的,看向你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是全然信赖的光,像是注视着自己赖以生存的东西,带着朝圣似的热忱。
“你等会儿。”
有些受不了他过于炽热的目光,你单手把自己的围巾给他围上,把他握住自己另外那只手不放的手拽开,随后将他的双手塞进一个刚充好的暖手枕里,把他按回床旁的椅子,顺便不轻不重地勒了下围巾,警告了他想要起身的意图。
“给我坐着别动。”
“唔——”
他的脸上带着两团高原红似的色彩,不用摸你也知道那里肯定是不正常的高热,坐立不安。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主人大人来。”
“还想动你这个月都给我出去远征吧。”
手上铺床开电热毯的动作没停,你只凉凉地说了句,瞬间让他规规矩矩地坐了回去,只是时不时还探过来看你的动作表明他并未死心。
“放置什么的虽然很好,但这样的事,果然我还是……”
“躺着。”
你将他拉过来,按到床上,将被角给他掖得死死的。
“就算是带病……这也是主人大人给予的疼痛,是甜美的感觉,我也甘愿——”
“停!”
你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为他这说不听的固执有些恼火。
“啊啊,您是要训斥我么……这样也好。”
他将你的手拉下来,放在他发烫的脸侧,依恋地蹭了蹭你的手掌。
“……”
你看着他的神色,想要出口的话又全都咽了回去,于是沉沉叹了口气,缓和了声调。
“我去给你拿药。”
他握住你的手,轻轻地吻上去,却为了避免传染的可能性,吻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垂着眼眸的模样是十二万分的虔诚。
“不,主人大人才是最好的痊愈良药。”
【三日月的场合】:
最开始只是临时起意。
“我要检查检查上次给你买的秋裤合不合身。”
你一脸煞有介事地说着上述的话。
尽管说完就脸皮薄地后悔了,但在他将最外层裤子挽起来的坦然注视下,你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你并起两个指头,像是一个行走的小人,轻轻站在他的脚踝处;小人原地跺了跺脚,感受到踩着的存在,那一块突起的踝骨,如同趟过溪流时其中圆润的卵石。
沿着小腿慢慢攀爬,似乎在攀着一座峰骨秀丽的山;可没过几步路,小人又变回了五指,轻轻摸索着皮下的东西——那些组织支撑在一起的骨,那是神造物时创立的最根本;拇指摩挲过线条紧致的肌肉群,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下的肌肤,坚实又柔软。
摸索到膝盖骨时,你的动作停下了。
温暖的手掌放在关节处,时间稍稍久了就能感受到因为久坐而有些冰冷的关节,体温缓缓渗下去最初时是凉的,带着僵硬的寒意;可时间长了后,同样温暖起来的关节就会带着血液里流走的暖意,一起反馈回来。
就像他一动不动注视着你的双眼,里面卧着两抹温暖的亮金色。
你的心跳了一下。
手上无措地扯住有弹性的布料一拉——一松。
裤子“啪”地弹了回去。
“嗯、嗯嗯我已经检查好了,合适的……合适……”
你结结巴巴地解释到,话音由于底气不足越来越低。
他愣了一下,看着你不自在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
“小姑娘真是个让人出乎意料的人呢。”
他慢慢抬起手,轻轻握住了你的手腕——他的掌温有些低,可是你却觉得有些烫;他拉着你的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没有抵抗的你轻易就栽进了他的怀里。
你靠在他的颈侧,感受着他的声带在颤动。
他说话的节奏有些慢条斯理。
“这么难得的人,抓住了,我就不会放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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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知道猫里奥这个游戏的小可爱可以去下来玩玩,这游戏可好玩儿了(滑稽)